可为什么苏简安不但不否认,更不愿意听他解释,还固执的要离婚? 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,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,当年她爸爸和妈妈,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?
“生日快乐。” 沈越川瞬间明白过来:“你中午没吃饭就回来了吧?”
这时,沈越川刚好赶到医院,看见陆薄言从医院走出来。 苏简安看得清清楚楚,陆薄言眼里的恨和怒统统在一瞬间褪去,只剩下绝望和自嘲,无穷无尽的绝望和自嘲。
她利落的打开躺椅,把毯子铺上去,又搬来一床被子,躺下去,虽然有点窄小,翻身不自由,但将就一个晚上应该没有问题。 沈越川不紧不慢的:“你想好要告诉我了?”
“你还有什么方法?”苏简安亮晶晶的眸子里写满了好奇。 不过,似乎没有必要。